玉老虎是一只手握件，上等和田玉雕刻而成，司爷爷拿在手里把玩三年多了，已经形成了一层包浆。

“你这个要求太过分了，”司妈从中圆场，“你让孩子怎么能接受！”

司俊风淡然：“这种事要准备很多年吗？”

“我让你去查的是杜明吗！”司俊风愠怒。

蒋文耸肩：“我就这么一个妻子，我不对她好，谁对她好？”

莫小沫抬眼看她：“祁警官，你对每一个受害人都这么关心吗？”

司俊风公司的前台仍然笑脸相迎，客气有加。

“爷爷对你那么好，你为什么要这样对他？”她继续质问，声音不禁哽咽，“难道你不记得了，你7岁时摔断腿发高烧，你爸妈都不管你，是爷爷亲自照顾你，你才保住了那条腿！”

“好，”他也答得干脆，“你给我三个月的时间，这三个月里，什么也没问，什么事也别做。三个月之后，我带你离开A市。”

“其实……”销售还想说点什么，司俊风轻轻抬手打断了她的话，“戒指已经买好了。”

稍顿，男人又说：“你别想着把程申儿送走，除非你想让她从我这儿，知道更多的东西。”

事发两天前，她的额头上还包着纱布。

“紧张？”他在她耳边问，同时将她转过来，让她直视他的双眸。

好吧，她就不信他能在那样的讲座里待上十分钟。

“你离席不会惹人怀疑。”司妈说道。

“你要去哪里，我开车更快。”